钱叔更不敢在这里放苏简安下车,只好说:“少夫人,我送你过去,但我得跟着你。” 这是唯一一家陆薄言会涉足的会所,仅限会员出入,而会员都是会所邀请加入的。没有会所的邀请,再有钱有权都会被拦在门外。
他要做什么? 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…… “我不在房间里,应该在哪里?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 她朝着陆薄言挤出一抹迷人却也暗藏警告的笑。
她要刷个牙冷静一下! 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